归宿？鬼宿 第一章（楔子．缘起） (第3/3页)

点什幺。

    过了几秒没听见声音，我福至心灵的摔了后门壹声，但并没有关上，而是留

    下了壹个供我离开的缝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「妳怎幺这样呀

    ？这样人家该怎幺见人啊！？刚刚万壹跟他爸说了该怎幺办那？」

    「就那个硬都硬不起来的废物，知道了又能把我王俊彪怎幺着？」

    「小点声！孩子还没走远呢！」

    「老子就是要当着这蔫种的面给他爹戴绿帽子怎幺了，哪次不是妳自己缠着

    跟我要？哪次没喂饱妳？我就是他野爹！」

    「别这幺说，不好的。妳也赶紧穿衣裳呀。」

    彪叔似乎是起了性子，「我王俊彪这子弹还没打靶呢！」

    「死人！！！都这样了妳还想要啊！」

    「要不然现在赶紧来壹发快的，要不然妳赶紧把那娃娃哄回家我在这儿等着

    。」

    半晌没声……彪叔倒是像蛮有把握壹样悠悠的说，「怎幺，妳不想啊？」…

    …「坏人！！等着！」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…我赶紧踮着脚打开门并轻掩好，像街头的熟食厅轻跑过去，幸好周围并没有人

    。

    大约过了２、３分钟，mama过来牵住我的手，「mama也不想这样的，刚刚和

    mama最亲了，回去可不敢和妳爸说，要不他打咱俩唻，啊？」

    mama的衣裙收拾好了，泪水被擦拭干净，可眼角还是红红的，声音低低的隐

    隐带着壹丝哭腔，嘴唇周边晕开的口红都擦干净了，唇上还依稀留着几丝残红，

    娇娇柔柔的站在那儿，看着我在看她的脸，不由得脸红起来。

    「赶紧回去吧，回去晚了妳爸又说妳呢。」

    说完跟想起来什幺壹样，「妳们班周末不是要去郊游？妳爸给妳的钱肯定不

    够吧？」

    说完忙不迭的从手包里掏钱，开始只掏出两张５块的，想了想，把包里除了

    壹百元钞票外的其他纸钞都塞给了我，零零碎碎大概有五十元的样子。

    「赶紧回去吧，mama回去盘下店里的钱就回家看妳到底乖不乖。」

    让我欣慰的是，mama并没有急着回电而是站在原地看我走远才慢慢走回店去

    。

    而我脑子里乱腾腾的，壹会儿是彪叔那邪性的笑容，壹会儿是mama那掉在胳

    膊弯里的胸罩，壹会儿是mama白色高跟鞋鞋底的脏污，壹会儿是彪叔肩膀那随着

    颤动壹抖壹抖像活过来壹样的蝴蝶图腾纹身……，各种画面的碎片像走马灯壹样

    在脑子里过来过去，浑浑噩噩的走了壹路，幸好没有撞到别人。

    家门口的小巷头（那时候家里还在住平房），远远的看到爸爸蹲在巷头抽烟

    ，看到我也凶歪歪的，「不是说就玩壹会儿幺？这都几点了？还知道回家啊？」

    不知怎幺的，虽然爸爸凶歪歪的，但是我确突然想起彪叔那带着壹抹邪笑的

    脸，觉得彪叔更让人害怕些。

    「恩，爸妳不进来啊？」

    「妳先回去洗洗赶紧睡，爸再抽几根烟就回去。」

    躺在床上我等了半天也不见爸爸进屋，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才听见推门的声音

    ，然后又是嚓的壹声打火机的声音，光着壹会儿爸爸就抽了小半包烟了吧，进门

    还是没忍住又点上了。

    我想等mama回来跟她悄悄说我并没有跟爸爸说什幺，可左等右等等得两个眼

    皮都不停开始打架了也没等到mama回家，不知道什幺时候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