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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天真,真以为望淮州多看你两眼你就不一样了?做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呢?”    “他前天刚跟我办完婚礼,这他都没告诉你吧?”    清高体面如程仪,断然不会在人前表现出一丝不悦。    听见这话她自动过滤掉侮辱性词汇,只是捕捉关键信息——望淮州前天结了婚。    而他昨天跟她在一起。    她眸色微敛:“你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cao不腻。”    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易荧荧,她顺手拿起一杯水,浇了程仪一脸。    她的胸前打湿了一片。    哗啦啦啦。    她就这么回了家。    推开门的时候,望淮洲刚洗完澡,正好从卫生间出来,头发还滴着水。    看见她像个落汤鸡似的,他心说外面没下雨啊,只见她脸色苍白,丝毫不抬头看他。    他不敢问,揪着毛巾边擦头发边跟她搭话:“回来了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“去哪了?”    “见个朋友。”    他欲言又止,视线在她的脸上逡巡,看见她眼底青黑一片,丝毫没有要和他老实交代的意思,    索性不再问。    这气氛实在诡异,但是他压根儿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,而且他今天发的消息她一条没回。    想到这一层,望淮洲觉得心口更闷,靠着卫生间的玻璃门拿毛巾很用力地胡乱揉头发。    程仪回房间,关上门,胡乱翻找一通。    出来却见他挡在门口不动,举着睡衣朝他示意:“让一下,我有点累,我洗个澡。”    望淮州伸手牵她手腕: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。”    她甩开他的手,从他肩膀撞过去:“我应该知道什么吗?”    洗完澡出来吹干头发,她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走人。    望淮洲接了个电话,回来看见她把衣服放进箱子,问她:“干嘛?”    程仪抬手,耳环项链口红衣物撒了他满怀,他一只手接住一条内裤,掀了一只眼皮斜睨她,眉目间暧昧不清,好声好气地问:“这又发的哪门子邪火?”    “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?”    她的声音又冷几分,抬手指着门口的方向:“从我家出去。”    “什么?”    她作势起身:“你不走我走。”    “吃错药了?”    回答他的是一声“砰”的关门声。    那晚程仪后知后觉地,在床上发现了一根齐腰长的金色头发。    这根头发出现在此时此地,简直嘲讽效果拉满。    望淮州在她房门外呆呆地站了半晌,大概猜到个七八分,换了衣服,拿着手机出了门。    程仪隔天就约了陆黎在楼下咖啡馆见面。    没别的意思,单纯只是想恶心一下望淮州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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